等到暗十一把人关进暗牢里关了两天,她这才带着苏言往暗牢走去。
这个暗牢并不大,中间的位置放着两张椅子,前面一些的椅子上放着狐皮的坐垫,另外一把位置稍后的椅子上是半旧的猩红的毡子。
苏言扶着娘娘过去,待娘娘落座,这才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来。
刚坐下,就见一个头上着黑布的人从里边押了出来,然后直接摁在椅子上,半点也没有要松绑的意思。
后面压着犯人的黑衣人也是蒙着面的,苏言是见过娘娘边的暗卫的,但也仅限于暗十一,这会儿见此,想着这些恐怕是其他的暗卫,而且份并不简单,要不然也不会见人还遮挡着面容。
这儿除了娘娘就只有她一个外人,肯定不是为了叫犯人不看见他们的脸才遮的面,娘娘既带着自己,也不会是防着自己,那就只能是为了应付外面的人了。
想到这儿,她不由心惊,这么说,这些人岂不是暗地里一层份明面上又有另一层份呢?不然也不会这么严防死守的,在宫里都蒙着面出现。
想来,这些人恐怕四散在京城的各个府邸,拥有着不同的份,就是作为皇室的眼线。
苏言小心的看了边上的皇后娘娘一眼,那平淡无波的眼神和表,只叫人觉得深不可测。但是此刻她满心里只有敬佩。
这会儿顾不得想别的,就听到娘娘开口说话了,“把头去了吧。”
头去了,露出一张三十来岁的男子的脸来,平淡无奇,扔在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那种。
只是苏言知道此人不可小看,不然也不会劳烦娘娘亲自来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