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睿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考完了,各省市自出题目,所以考试时间不一样,考题更不一样。
她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来,深吸一口气,这感觉比她第一世参加高考好像还要紧张,明明这一世复习的更扎实,更有信心才对。
第一门考的就是政治,基本上就是填写背诵的东西,不会的也不敢空,斟酌着填上去,一点个人思想都不敢带,哪怕从看过的章节里默一段出来,也好过自己胡编乱造。
下午考理化,简单,题目又少,她很快就打完,未免太出格,又细细检查了两遍,才交卷。
交完卷子出来,就飞快地骑着自行车往牛棚赶,要去给几位教授报信儿,然而被几位教授赶了出来,让她赶紧回家休息,考完了再来。
她只好哭笑不得的回了出租屋,没回家,等考完再说,她怕回去傅妈絮絮叨叨的各种担心,反而徒增压力。
也不知道傅宁安考得咋样,只想了这么一下,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连谢泽睿的视频都没接到。
第二天早晨匆匆给谢泽睿回了个消息,就奔去学校参加考试,今天这门考的是数学,简直soeasy!她答完就回家自己做饭吃了,准备面对下午的语文考试。
语文她觉得真正难的是作文,占分比很大,果然题目还是很具有政|治色彩的,她只得运用大量的比喻,尽量避开大雷,认认真真的斟词酌句,总算是写出来的文章她看着还挺满意,就这么交了卷。
等到回去教授们问起,她就把自己写的作文背了一遍,教授们听了也觉得不错,没什么问题,她才总算是放心了。
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傅宁安依旧沉默,对高考的事只字不提,所以她也不清楚他到底是考的好还是不好。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几位教授的平反文件终于下达,让他们回去任教了,估计是高考完,大量缺教授的缘故,赶在开学前,要把这一切都分配调度好。
傅宁满怀喜悦的送走了几位教授,让他们到了地方一定给她拍电报过来,告诉她新的地址,她有空去拜访,如果有缘,在大学里遇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也没什么难过的,高高兴兴的就走了。
直到过了元旦,一月份的时候,才公布了接下来要体检和政审的人员名单,没有公布成绩,谁也不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