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情况其实并没有好很多,她也只能强迫自己往乐观的方面想。
她醒来有一会儿了,屋里也不见来人,头钝钝的疼,她伸手摸了摸,在后脑勺摸到一个挺大的疤,好在已经结痂了,只不过枕头上还有不少的血迹,显然伤得不轻。
她烦躁的揉了揉额角,好半天才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看来她穿来的时间,和这具身体的情况,都不怎么好啊!
她没有原身的记忆,房间里也没个日历啥的,她连现在是哪一年都不知道,更糟糕的是,这姑娘头受了伤,这么长时间了,家里人居然不闻不问的,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也难怪,原身脑袋受了伤,又没人管,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挂了,才有了她的到来。
她伸手把了把脉,高烧外加很严重的脑震荡,颅内还有轻微的出血,护理不及时,长时间的昏迷,导致了原身的死亡。
怪不得她觉得头这么疼,原来不仅仅的伤口的缘故。
她从空间里摸出一粒丹药服下,又拿出一碗温热的白粥,恒温锅里放着的,也不知道啥时候煮的,肚子饿的咕咕响,哪还能顾忌那么多,端着粥就往下灌。
刚喝完,再加上丹药的作用,终于不那么难受了,就听到院子里呼啦啦的来了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往这屋里走来。
她刚把碗收回空间躺下身,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声音随即而至:“傅大丫,你个死妮子干啥呢?咋还不起来,躺床上躲懒呢?”
声音咋咋呼呼的,声调也高,那些话的内容显然也并不是关心,而是抱怨她居然还睡着没起来做事。
她半撑着身子坐起来,这么一趟一起的,头又开始疼了,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她知道这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她忍着头疼,好一会儿才压下去胃里头的翻滚。
她还没来得及转脸看人,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个女声又开口了:“傅大丫你装什么呢,聋了还是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