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看着摊位上高品质的深海之牙和深海之鳞,多恩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深海鳞片和深海之牙到底怎么卖,你开个价啊!”
于海不时地抬头张望,脖子上戴着的银白色挂坠盒不断晃荡。缠有绷带的右手不断挠着后脑勺,黝黑粗糙的左手笨拙地摆弄桌面的物品。
不一会儿,便和邻摊一样杂乱了。
于海尴尬地收回手:“等等,再等等!呵呵......”
在多恩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于海眼睛一亮,朝某处喊道:“于楼!”
“给”
于海转头一看,二话不说把邻摊摊主-卢克递过来的鱼篓拍掉,没好气地说道:“我......我喊我儿子!卢克叔,您别开这种玩笑!”
卢克大叔理理腰间的布包,隐藏在花白胡子下的嘴角不可抑止地上扬,眼角扯出了深深的褶皱:“哈哈哈”
“爸爸!”
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约莫10岁左右,脖颈上挂着一个银白色的挂坠盒。黑色寸头,乌黑的眼睛很是灵动,黑发黑眼有着别样的魅力,麦色皮肤在一众大汉中,也算是奶油小生了。左边的眉毛稍高一些,但笑起来的样子很爽朗,会露出满口的白牙。
湿透的衣服在阳光的灼烧下,粗布衣服陆续出现片片白花花的海盐。
于楼腰间挎着棕色布包,款式和卢克腰间的一模一样,布包旁边扣着1个精灵球。于楼单手提着一包裹,身后背着的竹篮上搭着几根水草,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于楼:“小银来找我玩啦,看它神情慌张的,好像发生了什么......”
于海捏捏下巴,沉思了一会,“哈哈,它能有什么事?天大的事,它老妈都能担下来!这事待会再说!”
“也是呐刚搜集回来的浅滩海盐和浅滩贝壳,还有完成的2个空贝铃!......卢克爷爷您有再开玩笑!”
瞄到老爸脚边的鱼篓,于楼心知卢克爷爷肯定又在开自己名字的玩笑了
早些年还跑过船,不过船折了,还受了重伤,这位今年已经60多岁的老人独居在于楼家隔壁,卢克老爷子黝黑的脸庞上布满褶皱,褶皱的勾缝中夹着岁月和海浪的考验。
侧脸有一道深深的伤疤,从额头延伸至颈部,每当有人问起,卢克老爷子总是摸着胡子苦笑:“运气不好,运气不好......”
卢克是看着于楼长大的,于楼采集浅滩海盐、浅滩贝壳的这一手就是卢克老爷子教的,他甚至还把空贝铃的制作方法传给了于楼。
于楼对这位跟亲爷爷似的卢克老爷子可真是又敬又怨,敬得是他无私的传授,怨的是......据小道消息,自己能有这个破名字,卢克老爷子要分大半功劳。
卢克摸摸胡子,拿过一个空贝铃,上下打量着手中的空贝铃,然后点头赞道:“手艺有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