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哈哈一笑:“就你?自己还没有媒婆提亲倒是关心起我来了?怎么?师姐就这么碍你的眼?”
“哎,别听他胡诌,师姐这些日子收拾干净了,我都快不认得了。若是真没有人慧眼识英……”师弟狠狠拍了拍胸脯,“师弟我,愿意代劳。”
“哈哈哈哈……”众人笑闹做一团。
文尚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差不多了,潇儿好歹也是个女儿家,不许拿这个取笑。”
林潇一拍大腿:“你们瞧,还得文尚师兄罢?你们这些登徒子,一个个的都是……啊……着相!庸俗!俗不可耐!”
又一师弟凑上来,压低了声音,只见那师弟问道:“林师姐,你识得这些人,你说这次制举,咱们师兄弟们有谱么?”此言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看着她。
林潇笑了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文尚,只见文尚低头饮酒,并没多说什么。
林潇又转念一想缓缓打趣道:“再过些日子就放榜了,你们考成什么样我怎么知道?”
文尚还是默不作声,只静静的喝着自己的酒。
众师弟可没那么好言语,全都缠着师姐,非要林潇说出个门道。毕竟都是年轻人,而且跃渊弟子没有什么滥竽充数之辈,纷纷指责师姐不顾同门之谊。
林潇笑了:“这些年的制举考试你们也都见了,没什么特别的,极谏这种东西深入浅出简单易懂在我看来最为得道。不知文尚师兄怎么想的?”
文尚笑着点了点头:“潇儿和我想的一样。”
一师弟心直口快,埋怨道:“师姐光会说些漂亮话来哄我们,这次制举在新皇登基之初,朝廷刚历了一场血雨腥风,文人中,就连文采斐然艳压群芳的刘禹锡都被连坐。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我就不信师姐没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