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尚摇了摇头,杞人忧天又有何用?想罢拂袖离去……
林潇对亲传一事无甚所谓,左右便是多了几人而已,自己没有非要拿这亲传的必要,所以每天游手好闲和夫人一起开心。可临近终选,夫人却藏不住心事先露出了担忧。
那日,林潇正与夫人在后院一处偏僻抚琴。想来夫人音律上在于国乃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也因这一手绝妙的琴艺和歌喉打动不少如先生这般的人物。这天却在院里难和林潇之音频频出错。
林潇终于叹出一口气罢了手:“夫人,有心事?不如和我说说?”
夫人终于藏不住,放下琴起身,难得展露了愁容:“潇儿,马上就要开试了,我不放心。”
林潇抬头望向夫人:“在夫人看来,是否是亲传这般重要么?”
夫人转身避而不答道:“潇儿,这些日子除了文尚,你可见过其他授课弟子?”
林潇皱眉想想,摇了摇头:“想必都在温书吧?”
“也不知……她如何了……”夫人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忧虑。
林潇一头雾水:“夫人说的是?”
“潇儿常年在外为书院打点,生意场上风生水起。但多数人却瞧不起这商人行当,潇儿可知于他人来讲这亲传之位是何等重要?”
林潇挠了挠头:“夫人是指文尚师兄?与他来讲确实,他家里……不过我倒觉得师兄无论文章才学还是能力,当得这亲传一位。”
夫人摇了摇头,面上郁色越来越重,最后眼圈里竟转出泪来。
林潇惊了一下,真的慌了,上前将夫人抱进怀里:“夫人怎的了?有事尽管告诉潇儿,潇儿一定替夫人想办法。”
最后夫人也没说是谁,更没说出心里的事,只道是说了平添烦恼,便痛痛快快的在林潇怀里哭了一场。
林潇被夫人这一哭心疼的乱七八糟,想必夫人是忍了好久了。
夫人待她和亲生女儿一般,夫人的事都是大事,她决计不能不管。林潇几天以来四处打听,可却一无所获,连文尚这常年在书院的人都不清楚。
可是夫人为何不愿意告诉她呢?还鲜少有夫人连她都不告诉的事。
要不?问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