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琳,在家吗?”
华烁将双手拢在嘴边,扯着嗓门喊了一嗓子。
屋里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都没有。
华烁扫视了一眼周围,又喊了一遍:“琪琳,我是华烁啊,你在家吗?”
但过了十几秒钟,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糟糕!
华烁的心一沉,打电话打不通,家里也没有人,难道琪琳已经遇害了?
担忧和焦虑像藤蔓般在华烁的心中滋生蔓延开来,他暗暗开启洞察之眼,扫视着别墅里的每一个房间。
洞察之眼的瞳力可以轻易穿透一堵墙,在华烁的凝视下,所有房间里的东西都一件不落,尽收眼底。
当他的目光扫过二楼一间卧室时,华烁瞳孔一缩,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透过这间卧室的墙壁,华烁看到一抹凹凸有致的倩影映在卫生间的毛玻璃上,隐约还能看到淅淅沥沥的水滴泼洒在这道前凸后翘的剪影上。
虽然只能看到大致轮廓,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华烁呼吸一滞,立即收回目光。
非礼勿视!
虽然有些心猿意马,但华烁还是强制自己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看来琪琳正在梳洗啊!我刚才喊她的名字,她为啥没回应?难道是因为她家卫生间门的隔音太好了?”
华烁的怀里仿佛揣着一头小鹿似的,心跳如打鼓,莫名地有些燥热。
“啪嚓!”
一声玻璃破裂的脆响。
华烁急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瘦高的男人跳了进来,他带着白色的口罩,头上裹着一个镶嵌有金属片的抹额,两只上臂裹着黑白相间的迷彩套袖,脚踏相同色系的迷彩长靴,上身绑着一件紧身绷带,下身穿着一间竖杠纹路的灰色长裤,左肩上扛着一把大到离谱的大刀,刀身又宽又长,远离刀柄的刀刃一端上有一个圆形的缺口,而在靠近刀柄的刀刃位置还有一个半圆形的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