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紧了紧。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话筒紧贴在耳边。

那边，秦毅没有再说话。话中重要的部分，似是很巧妙地被省略掉了。具体的内容，或者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得懂。

反正云卿卿听得是云里雾里。她不明白洛司晨让秦毅调查沈南心在医院的什么档案。有什么事情他大可直接问沈南心，为什么要在背后偷偷调查？

云卿卿想不明白。可是再怎么想不明白也好，回过神来她还是摁下了挂断键。

……

挂了洛司晨的电话。云卿卿深深吸了一口气，似是突然就累了，她将头靠在窗上，视线再一次落在窗外。

车子正经过繁华的夜市，窗外夜色下霓虹灯五颜六色，耀眼璀璨，她也无心去欣赏。

她的脑子乱得像是一团团毛线，很多的情绪剪不断，理还乱。

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欧若野。欧若野自她接了洛司晨的电话之后，就一直在沉默。

她跟洛司晨说的话，他怕是都听在耳里。但是他也不吭声，只是专注地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