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清挂断电话,心情沉沉的将碗底剩下的最后一点鸡汤倒进保温壶,离开了公寓。
她没有回别墅,而是连夜将鸡汤送到医院检验,然后将早已准备好的检验报告投进凌裕安的邮箱。
束手待毙太久,她已经快忘记该如何畅快的恨一个人。
她不要在坐砧板上任人鱼肉的猎物,她要揭穿沈乔的真面目,她要让叶臻明白,错的是他!
该愧疚的人也是他!
天际泛白,转眼一夜过去。
沈婉清苍白着脸站在窗前,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却依旧传来细细的刺疼。
她伸手,决绝的扯断脖子上的钻石鱼尾项链,丢在地上。
那是她二十岁生日,订婚宴上,叶臻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