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还要装疯卖傻,不能亲自出马。
“于木哥,你怎么能这样跟长辈说话。你们是遇到难事了,可我们也不富裕,钱都给了你们,我们岂不都要饿死。”于怡然赶过来,也于木对峙。
她这么一说,于木反倒不好说话了,也懒得搭理她们,“我说的是借豆子,可不是借钱的事。”
旁边有人看笑话,于怡然还以为他们是在笑话自己,不禁都怪到于木头上。没好气上前拦住他去路,“你媳妇是你娘卖去那种脏地方的,又不是我们卖的,你跟我们置什么气!”
于木不想谈论这些,想绕过去。
于怡然以为他认怂了,更加得意叫嚣,“要我说你也是,说不定你媳妇就喜欢做那一行。她傻乎乎的知道什么,卖就卖了,你再娶个好的···”
“你再说一句试试!”于木不能听她诋毁叶桑,大声咆哮。
“你···你这么凶干什么,有本事去跟别人凶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于怡然不甘落败。硬挺着不肯低头,“我说就说,又不是我被卖过去,丢人现眼脏了身子的又不是我···”
“怡然!”于王氏放下鸡汤,及时拉回女儿,“你说的是什么话,干嘛拿自己跟那傻子比!”
于木当着众人大声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不藏着掖着。桑儿是被我娘卖去杏花楼,但她刚到地方就···被我救出来了。以后谁要是再拿这件事污蔑桑儿清白,别怪我不客气!”
身为舞姬,清白只成了她自己的坚持。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了她的清白挺身而出。
叶桑不可谓不感动,要不是于怡然开始诋毁于木,她还能再多感动一会。
“你们欠了人家杏花楼一百两银子,上哪还去!三个月过后,别说你傻媳妇了,就是你也要去杏花楼接客···”
“啪”一团黑黄相间的东西糊在于怡然脸上,一股恶臭立即散开。
“咦是大粪”于怡然忙用手擦,反倒越糊越脏,脸上手上衣袖上,全都是大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