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锦这一声吼得中气十足,加上他常年当相爷的威严,许多下人都是下意识的一颤。
不过,白子衿可不是下人。
“难道不是吗?”白子衿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清脆清晰,让每个人都能听清楚,“如果你不是白读,怎会在午时抬妾?你将我娘置于何地。如果你不是白读,怎会不知道妾不能穿大红衣?如果你不是白读,怎会在我失踪十五年时抬妾?!”
她一口一个妾,把周以柔气得站不稳,白元锦甚至听到了周以柔的哭泣声。
“你!你!”白元锦气得自己都快颤抖了,偏偏白子衿说得没错。
虽然他读书是为了报效朝廷,可这些禁忌他都一清二楚,是他刻意要以正室的排场迎娶周以柔。
谁曾想到,白子衿回来了!
“我怎么了?”白子衿是笑着的,语气却是激烈的,直击重点,“我知道了,父亲怕是以为我死在外面了,才会这么放心吧。”
白元锦是这么想的,可想的不代表能说出来啊。
“你怎么能这么置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