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笙转身走出酒吧之后,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刚刚金曲辛欲言又止,目光闪烁,手心还出了汗,很明显是在瞒着什么。不过他差不多知道是什么事情了,这种事的确不能随便说,对阿北的影响很不好。由现在可知的消息来看,舒贝贝五年前过年前一段时间失踪,正好和金曲辛说得时间对上。
但一想到阿北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东池生活,他就觉得被内疚压得喘不过气。
解笙还通过查询阿北的银行卡记录查到了她以前租住的地方,看上去虽然并不豪华但看上去很清净。他在周围一些小店里买了阿北和阿尘可能喜欢的东西,然后随便找了个个小旅店住下。
第二天就回去吧,他想回家了。
虽然说出来有点粘人,但解笙想她们了。就算阿北现在不想接受他也无所谓,他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就好。总有一天能把她追到手的。
合上眼再睁开,解笙久违地睡了个懒觉。他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订了回去的车票,然后想给阿北发一条短信。不过再想想他这样也许会打扰到阿北就干脆起床,准备早一点出门再转转这个地方。
只可惜,解笙不知道阿北还很盼望他能发这一条短信呢。
“好了,你的伴舞们会告诉你哪里配合的不好,和你不一样,他们可都是专业学校毕业的。”钟鸣微笑地拍了拍阿北的肩膀,但说出的话却略显可刻薄。
阿北也习惯了钟鸣这种偶尔带刺的教学。他和前队友冬白乍一看都是那种活泼的男性艺人,但实际上冬白可是真的小天使类型,钟鸣相对来说就——皮得多?
但他说得话也没什么恶意,舍柒这样告诉过她。钟鸣只是喜欢逗别人,骨子里就跟没长大的熊孩子一样。
这几天相处过后,阿北也觉得的确如此。
她的舞蹈其实只是在唱歌中间没歌词的地方和伴舞们配合着跳上几步而已,说实在真的不难,不过以前没有用心练习的话,在这群伴舞里就会显得很难看。
“嘿,你最近总是心思不在课堂上,到底在想些什么?”钟鸣见阿北蔫蔫的样子,戳了下她的肩膀,“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钟老师,您不是急着给别的学员教导吗,就别在这边取笑我了。”阿北活动着筋骨开始做准备运动。
钟鸣抱着手臂颇感兴趣地耸了耸肩:“喔,我也得关心学生的感情状况嘛,你可是我觉得最前途无量的学生。”
“一个已经在复活赛挣扎的前途无量的学生吗?”阿北斜了钟鸣一眼,丝毫不掩盖自己并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欸,我得保证你的心理健康,这样才能更好地学习嘛。”钟鸣靠在阿北旁边,“说认真的,为什么这几天总是提不起劲?别说是因为比赛被淘汰了。你的能力在复活赛晋级绝对没什么问题。”
“老师您抬举了。”阿北下腰的时候,感觉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的腰帮她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