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想让我难做。”解笙仍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撇了撇嘴,“艾理不相信生人,你跟她有个过命的经历就好了。”
舒贝贝面带愁容:“如果她一直这样敌视我,我是不会一直忽略的。”
“当然当然。”解笙讨好地拍拍舒贝贝的背然后瞟到了她脖颈后面的刺青,“这个已经愈合了吧。”
舒贝贝满不在意地摸了下:“早好了。”
“找个时间洗了吧。”解笙拉了下舒贝贝的领子将纹身全部盖住。
“不用了,现在哪有这个功夫。”舒贝贝抬了下肩膀把解笙的手挡开,“你安心思考下个月该怎么办吧。”
唯一一个在正经做事的何焕东给客人倒好酒后也走了过来:“按照艾理说的,我觉得他们应该也做足了准备。就算我们是东道主也不一定占得什么便宜。”
“啊——”阿学乖巧地举手,“我能问问我们到底有多少人吗?”
解笙转了下眼珠轻笑:“你猜猜看。”
“诶呦我的妈!”阿学捧住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我说错了,这男人不是猪头也不是天使,是妖精啊!”
“解笙你以后还是化好妆再出门吧。”舒贝贝轻咳几声恒了下,很不满意地样子。
“别别别,我只是因为反差太大吓到了嘛。”阿学笑嘻嘻地拿起擦杯布开始假惺惺地干活,“说实话啦,他在我看来也只是比一般好看多好看几倍而已。”
解笙停止对任何人的眼神交流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这两天的确没什么事,但也不能随便暴露自己的行踪。也就是说白天不能出去。”
“我们难道是吸血鬼吗还不能见太阳了?”阿学扫兴了两秒后突然眼前一亮,“等等也就是说我们能晚上出去?”
“只要你不怕死,只要你不被人捉住,只要你被敌人捉住后立刻自杀,晚上可以出去玩。”解笙非常善解人意地点了头。
阿学完全没放在心上,兴奋地拉住了何焕东的围裙:“你带我出去玩吧!”
“不要。”何焕东打掉阿学的手晃了晃酒瓶,“我没有那个义务。”
阿学把抹布往何焕东那边一丢:“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何焕东稳稳将抹布接住丢进水桶:“别做梦。”
“好了,你们就在这里像是普通酒保一样随便做点什么,我得出去了。”解笙站了起来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副金属眼镜戴上。
“这个衣冠禽兽范就是你的伪装?”舒贝贝咬着薯条上下打量了一眼。
不得不说,解笙戴眼镜的模样禁欲感简直爆棚。舒贝贝甚至觉得他这样出去就算鬼头绝不来都很危险。
“不用担心,我只是去熟悉一下周围环境,毕竟得有几个月没来了。”解笙眨了下眼睛便转身离开,其实现在这样的天色,没人看得清他的脸的。人们与他擦肩而过时唯一的印象只会是眼镜男,大部分人都会忽略他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