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冰眼神里露出几分怀疑。

“让一些恶性罪犯为全人类的进化做出贡献，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吧。”

李修文站起来，拉着郁冰的手来到一面金属墙壁前。

咔咔。

金属墙壁露出一扇门，露出一条直径两米宽的通道。

两张磁悬浮滑板悄然出现，李修文站上去后，滑板自动前进起来。飞行过程中，没有半点噪音，静谧无比。

郁冰感觉滑板飞了好几分钟，至少跨越了二三十公里的距离，进入动物实验室这个建筑内部后才停下。

一进来，她就感到有些不同，各种动物发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吵得耳朵烦躁。

吱吱，汪汪，吼吼！

实验小白鼠、实验犬、各种灵长目动物被关在透明防弹玻璃后方。

李修文从滑板上跳下来，走了几步，最终停在一只雄性的成年黑猩猩面前。

“凯撒，我来看你了。给你一点零食。”

他敲了敲玻璃，在玻璃上固定的触摸屏幕上滑动了几下，一串香蕉被机械手投放到黑猩猩脚边。

“谢，谢！你是，一个，好人。”

黑猩猩张开嘴，咧开一个笑容，生涩的说了一声感谢。

嗯？我没有耳背吧！

“一只黑猩猩会说话？没搞错吧。”

郁冰惊骇的说，眼神直愣愣的，再三确认了好几遍。

“在山寨版的虚无空间里，我收集到一种活跃的生物能量，这就是它的动物实验结果。吃惊吧，被吓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