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床头还没来得及换掉的破碎花瓶，嘴角笑意隐隐加深。

“看来考试的内容你还完成得相当不错，你理解了——死。就是那么一回事，你应该也明白了吧。”

两仪式一听林风说的这话，她就想到了自己刚醒来的时候所看见的一切。

那万事万物的破绽完全扭曲了她原本所看见的视界，只要轻轻触碰，她就能够轻而易举杀死某个东西。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两仪式想要看见的。

“我不想…”

两仪式本来想说出拒绝的话语，可是碍于刚刚林风刚刚那带着赞许的话语，她又生生将那话吞回了肚子里。

一时之间，她竟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像是被剥夺了发声的权力一样。

林风看着两仪式这衣服表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种状况他早有预料，也不意外。

于是林风非常好心地帮两仪式把后面没说出来的话直接接了上去。

“你是想说这样的景象你根本不想看见，对吧？”

两仪式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换慢地点了点头。

“果然瞒不过你，吗？”

两仪式从前就发现了，不管自己在想什么，仿佛都没办法瞒过林风，对方就好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一开始就察觉出了所有事情的真相。

“死是何等地没有意义而又恐怖，我不想再靠近它…如果、如果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人的话，我还不想背负他们的死亡。”

一旦打开了话匣子，两仪式心里的防线就姑且算是放下了，对着自己最为信赖的林风，两仪式下意识倾诉自己的内心所感所想。

她哪怕被蒙着纱布，她也依旧能够看见自己眼前的一切的破绽，哪怕是林风也——

两仪式自言自语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