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又沉默了半晌。
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有些急地催他。
然后他才下定决心似地说,后天晚上有个慈善晚会,尽量让阎枢泽带我参加,他那时候想办法带我出境。
我吃下一颗定心丸,挂断了电话。
然后我出了隔间,刚拉开洗手间的门,外面正好是阎枢泽推门而入的姿势。
我气出丹田的一声“啊——”还没喊出口,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掩住我的嘴,将我拖进了洗手间。
这个人,连女洗手间都敢进,他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是干不出来的?!
他邪笑着,“你要是敢叫我就在这里办了你!你要是乖乖的,我们就回去吃饭。听话就眨两下眼睛。”
无耻!居然还想在公共洗手间……他也不怕被下属看到的?!
偏偏我一紧张,眨巴了两下眼。
他缓缓地放下手,揽住我的腰,胸膛朝我压来,我背脊骨抵在洗手台上后压,难受极了!
王八蛋,我腰都要折断了!
“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出去?”他压低着身体,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嘴唇上,“你在做什么坏事?”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在做坏事!
我尽可能心平气和着,“我上大号,你有意见?”
“是吗?”他点点头,突然低下头把脸埋在我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
我像被人吸了阳气一般,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时,他又问,“那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你特么……”个死变态!
我扬起拳头准备对着他的脸招呼过去,他握住我拳头的同时,压下脸咬住了我的唇……
最后,他虽然没过分到在洗手间做这种事情,但亲得动情后,急冲冲地将我拉进了办公室狠折腾了一番。
我诧异他的体力,和他不知餍。足的样子,天天做这事,他不腻么?!
午休时间结束后,他穿好衣服、又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回去工作,我被他连续的折腾,内损严重,爬都爬不起来,干脆在他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睡了一下午。
迷迷糊糊地,还是听到他的说话声,其他人的说话声,电话声,脚步声,各种声……
也好,省得见人,丢人现眼!
一直到傍晚,房间里的光线昏暗了不少,我才拖着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能再睡了,再睡非睡死不可。
身上黯淡的青紫上又添了新的青紫,裹得全身都是,妈的,有病!什么意思?把我弄得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然后宣誓他的主权么?
跟那些用尿液来标志领地的畜生一样么?
畜生!
之前还觉得金铖禧的爱是可怕的,姑且不论那是不是爱,反正阎枢泽的占有欲是尼玛遮天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