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楚烈扫了她一眼,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烦躁。
而且这些烦躁的源泉偏偏还都是因为她。
风沐雪坐在高台上,看着外面的天,黑沉沉的,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空
荡荡的地方更加的空空的。
捂住心口,才离开一两天,但是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怅然若失。
有点,想他。
景薄玉手上的伤已经结疤了,但是心口那道伤却久久都好不起来。
在这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最大的煎熬除了亲眼目睹她离开,而是在她离开的这时间里,他的胡思乱想。
只要一想到,昔日在他怀里乖巧的小女人现在有可能会在景少卿怀里对他笑着,他就痛的难以呼吸。
恐怕这比十年前那件事还要折磨他。
“主子,已经查过来,证实了风小姐确实是上了皇甫楚烈的马车,至于景少卿并没有看到。”魑报道着。
“不过有人说在安北看到过画像的男人,也是他亲口说是风小姐未婚夫的。”
景薄玉站在窗前,一双黑眸几乎都要把夜色融入进去了。他手里握着一个酒杯,嘴角挽起了一抹残酷的笑。
那修长的身影被月色拉的很长,带着一股幽冷的气息。
他一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今却把自己的女人弄丢了。
“主子,你要不休息会吧,天下这么大,就算暂时找到了风小姐的下落,
但是等我们过去,她说不定已经走了。”
“睡?”景薄玉薄情的唇微微抿了起来,他怎么睡得着?
他打开那精致的锦盒握住她做的极不走心的泥人,黑眸的带着一抹痛。
沐沐,为什么要这么做?
“给我找个人。”景薄玉眼神冰冷,“柳家千金,柳如烟,只要还没死天涯海角也要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