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林看着她的目光,忽然变化了一下,然后就看到这个人转过头来,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似乎真的是被吓到了。
她叹了一口气,受惊吓之后,似乎还没完全缓过神来的那种。
和沈月因完全不同的是,这个人,似乎真的没有一点点,自己犯了罪的自觉,对着这个人就只是无谓的笑笑。
说是无谓,其实只是沈月因个人主观判断出来的。这种三分兴味的目光,她其实真的看了太多次了。
因此,在不断的揣摩之中,多了一些不一样的见解。
沈月因推了推他,表示控诉:“你这个人出现的时候,似乎永远都是没有声音的,其实还是挺吓人的。”
安成林将她推在心口的手按住,一身休闲装的衣服,外套敞开着,他于是顺着敞开的地方,就将沈月因的小手放在了心口。
不是隔着两层衣服的心口,而是隔着一层衣服的心口。
除开了一层还算是厚的外套,这里面的衬衫很薄,于是那种肌肤的滚烫感,就这样传递到沈月因的手上。
“你好像很热的样子哦?”
沈月因看了看他,挣扎了一下,可惜自己的力气实在是有限,始终是没有挣脱出来这个人手上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