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早就爬过了树梢,正偷了闲躲在一朵云的后面,是不是探出头来悄悄的张望。
言飞挂断电话后,从后面偷偷的靠近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身下的女孩。可能是刚洗过头的缘故,发梢还有些许小水珠。滴在地上也是无声的。
“觉得这幅画怎么样?”舒夭开口问道
“挺好。”很中肯的回答。言飞也学着她盘腿坐在她旁边,看着地上的零食和颜料,将它们归类到一旁放好。舒夭看着他把零食装进篮子里,颜料一只只盖上帽子,整齐的放进盒子里,不禁笑出了声。
言飞抬眼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笑什么?”
“笑你的动作,未免也太过认真。”说着,想起了某个人,试探性的问道:“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言飞挑眉,“你问。”
“你说你这种严谨的人怎么会早恋?”
“或许,想叛逆?”
“你这理由让人无话可接。”
他不说真心话,舒夭也不打算继续去探究。她转过头去继续看自己的画,细笔仔仔细细的描边。
“怎么想到来天台画画,寝室和教室都不能画吗?”言飞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皱眉问道。大半夜在天台画画确实不是一个好主意,除去容易被巡夜的宿管发现外,安全也是一大问题。
“羞于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