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科斯当然知道,肖把话说明白了,他要用到自己的时候,佛科斯要随叫随到
,虽然不知道肖日后会什么时候用到他,但最起码的是肖把自己的算盘说的光明磊落。
他不是事后突然坐地起价的,他开始就把明价实码的情况说这了,佛科斯可以选择拒绝。
听见佛科斯少有的一声喝止,翠丝桃脾气上来了,本来怀孕中的女人性激素异常情绪大起大落很是正常。
“醒醒吧!什么时候了,你还是这么天真!不要被他坑骗惨了才后悔!”
听着翠丝桃高声的回击,佛科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刘海下额头青筋浮起像是忍耐怒气一般,他把抚摸翠丝桃的手拿开,双手抱臂突然间安静下来不说话。
肖叮嘱过,他看看这方面的书籍,盯紧一点翠丝桃,肖的母亲在他父亲饮弹自尽后抑郁了好一段时间。
肖提醒他,翠丝桃可能会因为打胎而抑郁,抑郁这个病可大可小,有的人能痊愈有的人实况日下最终一跃而下,见多不怪。
“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
察觉到佛科斯的怒火,翠丝桃突然间很委屈,她提醒佛科斯不要被肖些许好意就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肖就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
“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看看你的样子!”
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再看看佛科斯对自己因为说了几句狠话的冷硬态度,翠丝桃哭了起来以前她十分坚强,但是现在只要她稍稍内心感触自己的眼泪就会止不住往外流。
听着翠丝桃在他隔壁抽抽涕涕,佛科斯咬了咬后牙槽难得没有去哄她,这是一件涉及原则性的问题,纵使佛科斯对翠丝桃的爱已经达到了大爱无疆,但是今天他选择沉默。
肖说过他不能像个女人一样,遇到事情就六神无主乱了套,他要有自己危机中的镇静,他要去理智的衡量是非。
雨夜肖给了他一个头槌给他上了宝贵一课,也只有佛科斯内心清楚肖那天是多么的暴躁,发了前所未有的勃然大怒。
“他什么药都没给我灌,是我太宠你了,当你受着别人的恩惠的时候,嘴巴不能这样歹毒。”
佛科斯转过头,看向隔壁空空的座椅,他不知道肖求了那个大人物,动用了什么关系,卖了什么人情。
他只知道他帮了忙。
“安静一点吧,听说打胎很耗费时间和精力,趁着现在赶紧睡一会儿,养一下精神。”
翠丝桃怀孕后,佛科斯像是一夜白头一般,他内心其实说不出的沧桑,事故可以让一个男孩长大。
只是佛科斯早就不是男孩了,他的内心远比同龄人苍老,年纪轻轻的他陪着自己爱的姑娘去打胎,明明他不是孩子的父亲,但是翠丝桃崩溃大哭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所有的一切对这个青年来说太沉重了,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眼前一黑的时候肖对他伸出了援手,直接把他拉出了地狱。
佛科斯当时想着行凶报复来着……所幸他被肖制止了,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