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宛如刚一上去,就被这有脾气的烈性小马一甩。
她整个人啊的一声就飞落出去,好在是落在草地上,有柔软的小草铺地,不至于摔的太惨。
宋雨竹跑过去,抢住了缰绳,好笑的看着这个不安分的人,问道:“宛如姑娘,需要帮忙吗?”
这里没有外人,宛如也不会揣着那份小心,这手心被擦破了皮,她的脾气也上来了。
“这位夫人,你跟那个红衣姑娘认识?公子是不是喜欢她?”
问得很是直接,还锋芒毕露,这态度也很不友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
宋雨竹轻笑了几声,将缰绳交给不远处的伙计,人就慵懒的坐回了木凳上,就见宛如凑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态度很不友好:“这位夫人,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宋雨竹慢条斯理的沏了一杯茶,盯着翻转的茶叶,好笑道:“宛如姑娘,你既然自称奴婢,那就是甘愿当一名下人。
下人自然是没有权利过问主子的事,怎么你以为孤漠公子一时多管闲事救了你,你就找到了永久归宿吗?”
宛如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不太自然,她紧握着双手,紧张地支吾道:“夫人,宛如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真听不懂吗?别告诉我,你没有盯上孤漠公子。”
真实意图被揭穿,宛如一下变了脸色:“夫人,是不是宛如刚才说话有点冲了,才会让您这般误会的。
宛如身世可怜凄惨,一直都是靠在酒楼里卖唱为生,今日被人调戏,无非是在呼救。
公子能够救下我,宛如十分感激,自然要报恩,愿意用毕生去服侍公子。”
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宋雨竹一个字都没有兴趣听。
她打断道:“好了,宛如姑娘,我原本是想要帮你的,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就算了。”
“这,你是什么意思?”宛如惊讶的瞪大眼睛,一脸的云来雾去。
宋雨竹把玩着茶盏,语气轻飘飘的如天边的一朵浮云:“怕是你看出孤漠公子的身份了,没错,他们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孤漠是大漠人,而刚才那个红衣姑娘是我的妹妹,我不想妹妹跋山涉水的嫁入他国,所以,我想帮你。
宛如姑娘无依无靠,只要能跟随孤漠公子,我想去哪都无所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