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使劲的搓洗衣服反驳,她搓衣服的狠劲样,恨不得将刘氏也这样搓了。
外人都心疼雨竹那对母子,这刘氏倒好,良心被狗吃了。
怎么说,雨竹也为宋家做牛做马多年。
刘氏一向爱惜自己的名声,当即脸色就沉了:“王婶,你说什么,说话要凭大脑,别什么话都说。”
“不用我说,大家都看在眼里的,是你们老宋家做的太过分,要不然雨竹也不会宁可让外人插手生意,也不会让你们插手。
你们宋家若对她好一点,她连外人都拉一把了,自家人还能袖手旁观吗?是你们太过分,太狠心,让雨竹寒心了。”
王婶说着,手中的棒槌重重敲打起来,那力道,任谁都看得出她的愤怒。
有她带头,多位村妇都感同身受,帮宋雨竹抱不平。
“就是,王婶说得对,就连我们外人都心疼,你这个当母亲的,怎么能对孩子这么漠不关心呢?”
“她哪算什么母亲,就是个黑心肝的后娘,以前老听老宋说她媳妇好,如今可看出她的本性来了。”
“是啊,雨竹都失踪三天了,她怎么也不去报官,当真一点都不关心。”
“若是失踪的是刘兰芝,看她能不能坐得住。”
被众人指责,刘氏手中的棒槌砸落河里,溅起一片水花:“你们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们的嘴。”
“谁怕谁,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你吗?”这群妇人扯着嗓子喊。
刘氏看着这些人多管闲事的样,突然叉着腰肢,哈哈大笑起来:“得了吧,你们还没玩没了了,那宋雨竹指不定在哪享受着风花雪月,你们就别操心了……那小蹄子,生性就是放浪……”
她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身后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力道袭击。
众人只听到噗通一声,某人扑进了河里,水花四溅中,连呛了好几口水。
河水不过半米深度,刘氏挣扎了一会,喘息着浮出水面,破口叫骂道:“是谁,竟敢踹我,出来,老娘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