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韶殿大门紧闭,骆桐和轩辕无咎已经在里面聊了将近一个时辰。
殿外的千秋亭里,花千树正和轩辕瑜下着棋,而轩辕煜站在轩辕瑜身边,本来想要帮自己这个笨堂叔一把,结果他发现,轩辕瑜的棋招可比他的人伶俐多了。三盘下来,轩辕瑜竟然赢了两场。
“呵呵,小瑜,你这棋是跟谁学的,招式看似无理,却每有奇效。害的本公子手忙脚乱,难以招架。”花千树拿着折扇轻轻地敲着头,好看的眉毛微凝,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对弈当中。
闻言,轩辕瑜露出了他招牌式的憨笑,一枚黑子落下,又杀了花千树一大片的白子,胖嘟嘟地手指一个一个地捏起被吃得白子,淡淡地道:“师父教的。”
“哦?哪个师父教的?”花千树当然不认为是骆桐,倒不是看不起骆桐的智商,只是觉得骆桐那样的性子根本不像个能沉下心来研究棋道的人。
“嘿嘿,师父就是师父,花姐干嘛要问是哪个师父呢!?”轩辕瑜低头看着棋局,并不想正面回答花千树的问题。站在一旁的轩辕煜小脸微沉,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
看似憨傻的堂叔好像有点不简单。
刷!折扇潇洒地展开,花千树衔着足以醉倒春风的笑容轻摇折扇,轩辕瑜抬起头来看着花千树手里的扇子,他不知道花千树有多少把扇子,就像他不知道花千树有多少件红衣一样。今天花千树拿的是一把金边红梅扇,随着折扇的摇动,扇面上的红梅好像是在寒风中起舞的精灵。
“嘿嘿,花姐的扇子很漂亮。”轩辕瑜笑眯眯地道。花千树收起折扇,在轩辕瑜的脑袋上一敲,道:“别在本公子面前打哈哈,本公子自认棋艺不俗,今天竟然在你手里连败两场,说,教你下棋的师父到底是谁?”说到这,花千树忽然威胁地看了轩辕瑜一眼,接着道:“你可千万别说是骆郎教的,她可没那个本事。”
“哦?我没什么本事呀?”正在此时,骆桐的声音忽然传来,轩辕瑜立马起身相迎,大有逃过一劫的喜悦。
刚被轩辕无咎拉着说了一个时辰的骆桐,一出闲韶殿,就听到花千树在说自己的坏话,于是她也不理迎上来的轩辕瑜,一个箭步便窜到了花千树面前,举目看着那双妩媚流烨的幽黑星眸,睇一眼这张精致的容颜和那唇瓣上衔着的令人欲痴欲醉的笑意,骆桐也朝他咧了咧嘴,眼睛里透着危险的光芒。“花姐,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说我的坏话哟!”
“呵呵,有吗?骆郎定是听错了。”花千树故作心虚地道,骆桐看着他眼睛里玩世不恭的笑意。骆桐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动不动击拿自己开涮的死男人。
忽然出手,骆桐一把将花千树从石凳上提了起来,谁知花千树竟然顺势将骆桐紧紧搂住,两个人就这样华丽丽地摔倒在地,呈很和谐的男上女下状。
站在一旁的轩辕瑜惊得张大了嘴巴,刚要发出声,却猛地被轩辕煜给伸手捂住了,轩辕煜皱着眉头看了看周围,庆幸刚才自己将随行的奴才都打发走了。
后背贴着冰冷的地面,骆桐觉得一股寒气深入骨髓,抬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那条无耻牌花棉被,骆桐咬牙道:“你还不起开。”说着,骆桐便手脚并用地推了花千树一下,可是已经有过那么多次实战经验的花千树,又怎么会让她那么轻易地逃脱,一手擒住骆桐抵在他胸前的小手,轻易地将它们按到了骆桐的头顶。腿上一用劲,骆桐的双腿也被牢牢地束缚住了。
看着花千树唇瓣上挂着的得意的笑容,骆桐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肺泡都快被气炸了。再次冷冷地开口,道:“花千树,你会后悔的。”言罢,一抹狞笑在骆桐的嘴角荡开,花千树忽然低头,在骆桐粉嫩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他可是记得,上次就是栽在骆桐嘴里的毒针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