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头,你又在炼什么毒物,味道如此之怪?”
一个须发皆白,身穿黄色麻布长袍的老者背手站在竹楼上,眯着眼睛朝河对岸的茅屋喊道。此老者年约六十岁左右,身材挺拔,精神矍铄,有着一股年轻人般的勃勃生气,老者并没有用多大劲,但声音洪亮,足以让河对岸茅屋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话音刚落,茅草屋的竹屋门猛地被打开了,一位头发蓬乱,身着一件破烂黑衣的老头从屋内钻了出来。
“喊什么喊,大清早的扰人好梦,不知道我的小迷糊还在睡嘛!”黑衣老者怒道,说完就蹲下抚摸着跟在他后面出来的一头雪白的小狼,小狼显然还没有完全睡醒,一双水气蒙蒙的小眼睛半睁着,毛茸茸的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老者的裤腿。
“呵呵,你个老毒头,火气还是这么大,我们都来这半年多了,你怎么还没有学会修身养性,真是辜负了这大
好山水,唉!”黄衣老者摇头道。
“玄色,你这个奸诈小人,少在那装模作样,半年前要不是你使诈赢了我,我怎么会跟你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真能把人憋闷死。等我把这“十九畏”炼成了,用它来堂堂正正的打败你,离开这鬼地方,我管你在这是要修身还是要养性。”说着黑衣老者就走到了药鼎旁边,打开鼎盖,拿起了一把玄铁勺搅动了几下药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哎,我说你个老毒头,到底讲理不讲,当初明明是你技不如人,败于我手,愿赌就要服输,说好了你要陪我在这住十年的,如今却又出尔反尔,要是让江湖豪杰们知道此事,就不怕你左手毒皇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那时候你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说你是个有赌没品的小人,你…。”
“胡说八道。”黑衣老者丢下药勺,甩着两只宽大的袖子,疾步走到河边,高声道:“谁是有赌没品的小人了,谁出尔反尔了,我左手毒皇想当年在江湖上可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谁敢不敬我三分,我怎么会如你说的那般。”说着不禁目视远方,仿佛沉浸在某些美好回忆之中。
“哈,哈,哈。”黄衣老者大笑着从竹楼上飞身而下,身如柳絮般轻盈,落地却稳若泰山之石。笑声如重锤敲
在胸口般让人胸中之气滞集不散,闷疼难忍,显然是注入了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