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奴婢想,到了希罗,纵使您不说,希罗王估计也会重提此事,到时候,您可别再拒绝了,行不行,您都可以先看看人再说。”
连翘直言不讳,再次提醒道。她和芷兰只有看到柒洛能跟萧褚晟重逢,或再嫁一个体贴的良人,才会放心离开,而如今,柒洛令她们很不放心。
“连翘,我的事,我心里有数,以前不做考虑,如今更不会想这些事。我无此心,别人说再多也是枉然,以后,不要再提了。
既然已经有洛儿了,能让她过得幸福,我就此生无憾了。”已经决定了,今生守着女儿,不再嫁的柒洛,有些烦躁的回复道。与其决绝,令连翘十分诧异。
“夫人,何出此言?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这般
沮丧?您......”连翘担忧的疑惑道。
“连翘,放心,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你快去休息吧,明日还得早起呢。”柒洛单手支头,另一只手无奈的摆摆手道。连翘见柒洛确实疲惫至极,赶忙识趣的起身告辞道:
“嗯,是,夫人,那您......也早点歇着,若有事就叫奴婢,奴婢先下去了。”
连翘走后,柒洛躺在床上,久久难以睡去,刚才王隽苓对自己狂野的侵袭,一幕幕都在脑海中不断重现,久久挥之不去。
她痛苦的保住头,挣扎着,想要忘记,甚至幻想可以有碗孟婆汤是给活人喝的,从此,她就忘了王隽苓对她做的荒唐之举,更会彻底忘掉王隽苓这个在她心灵深处打下深深烙印的男子。
折腾半天,疲倦的柒洛静静的躺着,眼泪不争气的默默流淌着,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从脸颊滴落到枕头上,渐渐洇湿了一大片,无声倾诉着柒洛的悲戚。
一连过去了几日,柒洛没有再见到王隽苓,那夜的事,她努力的选择忘记,本以为,一切都已慢慢过去。可是,有个人的出现,却再次提醒了她,王隽苓和她的事,并非能随她所愿,不被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