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宛恬这厢还在懵懂中,陆灏临却已有了下一步的行动,忽然横腰抱起她冲进了房间,然后用脚往后一勾,砰地关上了门。
陆晨唯看不到人,不由就有些着急,慌忙道:;怎么办,哥哥他们进去了!我们要不要过去偷听啊?;
徐梓涵身为过来人,知道儿子刚刚那猴急的举动意味着什么,轻咳了声,拿出家长的威严训斥道:;偷什么听,接下来就是儿童不宜的大人时间,你这个未成年小朋友,赶紧给我乖乖回去睡觉。;
陆晨唯被挑起了好奇,不依不肯,可最后还是架不住徐梓涵软磨硬斥,被徐梓涵推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清晨,纪宛恬是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的,刚动了动脚,身边的男人马上八爪章鱼似的贴上来,紧紧地缠着她,不许她离开半分。
纪宛恬先是呆住,睁着眼,茫然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直到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过脑中,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
当即扭头瞪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想到昨晚他饿狼吞肉似的的狠样,只恨不能亲手恼花他的脸!
清白啊,她的清白啊!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这个混蛋夺走了!
被迫窝在他怀里磨一阵牙,纪宛恬稍稍冷静下来,扭头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上面显示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很好,开年一天上班,她就华丽丽地旷工了!
她又恨得开始想挠人。
昨晚对她来说,只能用三个词来形容:莫名其妙,云里雾里,饱受摧残。
这家伙也不知抽了筋,三更半夜地跑来大力敲她的门,把她吓醒就算了,还忽然抱过来跟她求婚,在她还搞清楚什么情况之际,他居然就直接抱着她上床了,说什么反正迟早都要洞房,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办了她。
他确实办了她,而且办得很彻底,还足足办了三次,累得后面是直接昏睡过去的。
越想越觉得愤恨,纪宛恬忍不住伸出爪子,用力推了他一把,恨声骂道:;陆灏临,你这个混蛋!;
陆灏临被她又推又吼的,眼皮子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对上她怒气冲冲的视线,嘴角也渐渐弯起,嗓音低沉,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干嘛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