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虽然还有点不放心,但估计也是外面事情太多,他确实不适合在这个时候陪我胡闹。
将事情交给江宇腾,他就带着人出去了,临出门还像老妈子一样叮嘱各种事项,啰嗦的要死。
江宇腾躺在沙发上,顶着鸡窝头啃苹果,“结了婚果然不一样,我觉得我哥有往大爷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我白了他一眼,踹了他腿一下,“你是不打算再混圈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网上有关于他得绝症的阴谋论都出来了,粉丝流失不少。
“当初进娱乐圈是哥怕我闹事,让我有点事情做。”他晃了晃膀子,看向我,扯了扯身上的白大褂,“这个,才是我该做的。”
江家是医学世家,他从小耳濡目染,梦想大概就是做个优秀的医生。
当年事业被毁,以至于他现在也不能再做军医,已经是遗憾了。
他大概看出我心里的想法,摆了摆手,“我也想明白了,只要能做医生,在哪儿做不一样,就是做个家庭医生也是好的。”
外人眼里胡作非为的小天王,其实比谁都有想法。
我有点心酸,过去拍了他的手臂一下,“放心,等事情结束,世界会还你清白的,到时候你还可以继续悬壶济世。”
“济世就算了,我没那么伟大。”他申了一个懒腰,从我身边经过,“能救你和小侄子就算大功德了。”
我低下头,摸了摸肚子,心里淌过暖流。
江宇腾说要帮我拍不是玩笑,下午就在家里安好了各种机位,带着一帮人忙前忙后,医疗室的工作都交给了那黎。
我四处晃悠,觉得把剧组搬回家这种做法实在是豪无人性但又深得我心,恨不得再接一个剧本在家拍电影才好。
等到傍晚,总算布置得差不多了,江宇腾扛着摄像机跟在我身后,示意我可以开始说了。
前期的纪录片,也有点像是宣传片,没有台本,带观众参观一下生活环境即可。
江宇腾没有回避自己的身份,大大方方和我对话。
“先去看看卧室。”
我对着镜头白他一眼,“卧室不去。”
“小气。”
废话,卧室很私密的好吧。
“那就去看看花园好了。”他又提议。
“这个可以有。”我对着镜头打了一个响指,半扶着肚子,往花园里走,“花园里好多花都是刚种下的,特别漂亮。”
“好像是风信子?”江宇腾作为背景音。
“是的。”我捧起一小盆风信子,给镜头展示了一下,“这是我最喜欢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