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建筑等等,都有可能。
“时先生,有些事情想请问,没问题吧。”杨猛说。
“不敢,只要我知道的都会说清楚。”时魁对这几个人已经没有半点反抗勇气,“先生,之前我所说的,你们完全可到东山去核实。只希望不要让武家知道我在这里。”
“我不需要到东山去,一个电话就能够核实你说的情况。”杨猛说,“肌肉坚,你给莫兄打电话,问问东山的情况吧。”这也是要将时魁震慑住,接下来才好办,同时,他们到将军山的消息也不能从时魁嘴里泄密出去。
肌肉坚在一旁打电话,杨猛和其他几个人都不说话,冷冷的。时魁显得沉稳,即使莫求卓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一个电话立即回复十几年前和二十年前的案子。肌肉坚说清情况后,走回来,静等莫求卓的电话回复,他看着时魁,也是冷冷的但神情很明显,就是告诉时魁他们这边会很快查出事情真相。
“你问吧。”时魁对杨猛说。
“我姓杨。”杨猛口吻缓和,“我想知道你在将军山、将军庙十几年,有没有察觉到这一代有什么异常?哪怕是细微的不正常,都请说给我们听。可以吗。”
“没问题。”时魁说,“我到将军山的前三年,跟外界不接触,庙里老人也不问我,但偶尔停会跟我说起将军山的一些传说、一些神秘的东西,我心里好奇但不敢多问,更不敢出将军庙去探查。每天到山下背水就是我唯一出去最远的地方。
后来,老人家不在了,生活上我已经习惯,但偶尔也会到村里托人帮买一些生活品,但都不多。每天除了背水,打扫将军庙也很少出去。早早起来练武、捕捉野物来弥补血气的不足。这些年来将军山都走遍了,之前听说的一些神秘处在也到看过,不过是地形比较阴森,天气变化或风吹等发出一些奇异的声音。”
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小时,将所有记忆起来的
一些神秘传说都解释了。杨猛听着绝对对得上,这时,肌肉坚接到莫求卓的回复,说一阵,肌肉坚回来对杨猛点点头,证实时魁之前的话说真的。
“对了,四年前的一天早上,我确实碰见了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时魁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