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偏心?
只怕那心都快偏到了吴国国土……
“太后娘娘的苦心,臣妃自然是懂的,所以今日才会应邀前来,只是觉得诸位太妃娘娘在此,臣妃不该坐上座。”
她只想早些离去回府。
秦太后挑眉反问道:“哦?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话虽如此,随着她这一声反问落了音儿,几位与秦太后相谈甚欢的太妃纷纷寻了借口离去,生怕旁人不知她们受了秦太后的打压。
“现在宸王府可愿坐在哀家的身旁了?”
秦太后面色不改的从宫婢手中接过一颗剥好的甜荔,她这哪是什么询问,就差未让侍卫将刀剑架在沈清染的脖子上“请”她上座了。
沈清染忽觉自己就像是被那来请人的宫婢推到了沼泽泥潭里,她越是抗拒其间泥泞,就越是深陷其中。
“是。”
万般无奈之下,沈清染落了座。
她猜测秦太后多半是有事要言,然而秦太后只是不紧不慢的差人呈来了一箱又一箱珠光宝气的首饰,好是大气。
秦太后漫不经心地从中挑选着精致的玉镯,只是半晌都未选出满意的,那不满意的玉镯碎满了青砖地。
一只粉花玉镯入了秦太后的眼,她仔细的将那并不合手的玉镯戴在了沈清染的腕上,有些紧,像是石铐、捆绳、束缚……
“呵,到底还是年轻的姑娘适合这些好看的首饰,哀家也真是人老珠黄了。宸王妃可觉得这些首饰好看?”
更像是被蜘蛛铺好的一张狩猎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