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点了点头,说,“看样子,它是专程来截杀我们的。”
“专程截杀我们?”
吃惊的不只有三木,还有“叫兽”和盘子。当然,彬子是个例外,因为直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我们遇到了麻烦。他倒挂在悬崖上虽然一点也不好受,但比我们实打实的恐怖要好得多,因为他心里至少还有一个丰满的屁股可想。
而我们的身后,这时又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
——地下湖的水又涨起来了!
这水涨得极有规律,二十四小时涨落四次,每六小时一次,时间分毫不差。当我看到这一奇怪的现象时,眼睛都差点瞪爆了。
“水。”
当彬子恐惧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三木已经抓住绳索,一下把彬子提了上来。双脚落地站稳的彬子看着众人站在石梯上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大是好奇:“你们怎么不走啊?”
“走?你看看上面是什么?”
“不就是一棵巨树么,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