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在门口的警察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又晃了晃手中的笔录本,“可欧阳先生好像是误会了些什么,所以才不让我进去的。”
“欧阳泽!”
郝思楠咬着牙齿说着,眼睛瞪得溜圆,扭头看向一脸尴尬的某人。
“嘿嘿,内个…我…我这纯属是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嘛!”
“滚!”
一脚踹在欧阳泽的腿上,用力把人推到病房门的一侧,抬手指了指电梯间的方向,“迈着你那两条小短腿儿,立刻从姑奶奶的眼前消失,不然,我一定打的你亲爹亲娘都认不出你来!”
一边说着,还不忘摁动手指关节,嘎吱嘎吱的声音,还真是瘆人的很。
刷刷刷!
犹如一阵风吹过,原本还站在面前的欧阳泽,早已不见踪影。
“这位小姐,公然威胁人是犯法的,您还是注意些的。”
“警察先生,什么时候开始,你们也关心别人家的家务事了?”
郝思楠得知沈韵重伤入院,急得跟什么似的,撇下录音棚所有的人,急哄哄的赶到医院,却瞧见欧阳泽在这犯傻,她真是差一点就直接气炸了!!
咣当!
毫不留情的踹开病房的房门,快步走到沈韵的病床旁,对上那一双满是疑惑的眼睛,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
“这么快就醒了?看来你伤得并不重啊。”
“我…这是怎么了?”
“吸进大量的灰尘,导致窒息昏迷,你这条命能捡回来,还真是万幸。”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沈韵撑住病床的床沿儿,费力的从床上坐起身来,郝思楠赶紧把枕头竖起,让她
能靠的舒服些。
“看来我还真是不怎么受阎王爷待见,每次都不肯收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