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他俩很可能在列车上就大打出手。
林夏急中生智,忽然捧着肚子“哎呦。”一声。
傅寻立马松手,瞥眼问:“怎么了?”
“肚子疼,好疼,特别疼,疼疯了唉!傅寻,你去给我倒点热水行吗?”
“等我一会。”傅寻皱眉起身。
林夏直起背,舒了口气。
江司白洞穿了她的小心思,俯身随意靠在前排的椅沿上,低哑的声音从后方冒出来:“怕他挨揍?”
林夏的肩膀瑟缩了下,捂住面孔小声说:“何止是挨揍,我怕你灭口唉。”
他笑声更浓郁:“行了,老鼠胆子。我有点困,闭眼养会儿神。”
江司白的神出鬼没让林夏内心不安至极,想问点什么时,江司白已经栽回原位,报纸盖住了他的惊世容颜。
没一会儿,傅寻端来了热水放在林夏座位前的折叠桌上。
“谢谢。”林夏继续捂着肚子,假装揉了揉,然后就拿起水杯嘬了一小口,立刻表示自己好多了。
傅寻这才后知后觉,林夏的肚子疼究竟是怎么回事,镜片下的那双眼冷了个透。
后来的一个多小时,三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列车靠站,他们随人潮下了车。
傅寻抬手看了下表:“林夏,我家司机应该已经到了,我送你回去。”
林夏闻言,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身后略显慵懒的江司白,十分识相地对傅寻摆手:“不用了,我和江司白有话要说。”
傅寻心头妒意横生,可内心又笃定只要有林家人的支持,林夏早晚都是她的人,不必急于一时。
他扶了下镜架,冷冰冰地提醒:“好好和他了断,我们晚上见。”
“晚上我们就会再见面?”林夏一脸懵逼地眨眨眼。
“今晚是傅氏集团的周年庆活动,你作为我的未婚妻,既然回老家了,自然要和你父母准时出席。怎么?你家人没提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