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陆墒是没打算怎么计较的,但被程海这么倚老卖老一下,他瞬间逆反心理就上来了。而且身后有一个女鬼为他撑腰,他今天就要仗势欺人一下。
陆墒冷淡补充:“祝您日日长相似,年年都像它。”
金蟾蜍:…….
金蟾蜍:走走走开,别让臭男人靠近我啊!
陆墒说完,也不管众人表情,拉着池殷就往外走。
走到车门口,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拉着池殷的手。
刚爽了的陆墒:“……….”
他状若无事发生地松开手,拉开车门,微微弯腰:“祖宗,您上坐。”
池殷没什么表情地略一点头。
陆墒扶着池殷坐上副驾驶,拉好安全带,轻轻关上了车门。
今天他是自己开车来的,他一边发动车,一边维持着面上的淡定。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车刚发动起来,他忽然听到池殷说:“表现不错。”
陆墒摁车窗的手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
于是他开始解手上的腕表,他觉得这个太沉了,让他的心脏都跟着坠得慌。他把手表放到腿上,又去开车窗。
风声一下进来了,像穿梭于山间树林的喘.息,有着青草的清香。
似乎不远处音乐喷泉的水汽也能吹过来似的,水雾拂面,陆墒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受了些。
你怎么就这么怕鬼!
陆墒一边谴责自己一边低头偷偷打量池殷的表情,想看她是讥诮还是什么,发现她面无表情的,心里瞬间安稳了许多。
他干巴巴:“是吧,我今晚表现还不错——”
池殷闭上了眼:“你骄傲了。”
陆墒不懂了,说他不错的是她,半句话没过说他骄傲的也是她,他哪儿骄傲了,即使有那么一点点四舍五入也是没骄傲。
他试图解释:“不是,你不是说吗,我今天还行......”陆墒顿了顿:“——是还行吧?”
池殷神色危险起来。
糟糟糟,陆墒紧急闭嘴。
但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