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来的‘刘姥姥’?!
“原来,妖精真的会飞啊。”容雎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蒲白理了理长袖,漫不经心地说:“少见多怪。”若是妖精不会飞,那还叫妖精吗?
“神仙哥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蒲白剥了一颗棒棒糖塞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叫我雷锋就好。”
容雎嘴角抽搐,很无语,“照哥哥这么说,世界上叫雷锋的岂不是千千万?”
蒲白很所当然的说:“千千万很多么?这年头撞脸都不稀奇了,撞个名字又怎么了?年轻人就要少玩手机多看书,你看看你,这么浅显的问题都不懂。”
被鄙视的容雎:……
但他就是不放弃,“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更别提你还救过我。那我就更应该知道哥哥你的名字了。”
容雎叽叽喳喳跟麻雀似的,蒲白自嘴中拔出棒棒糖,不耐的说:“叫我沐白就好。”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在她看来,只容雎一人,就能演出一部又臭又长的电视剧来。
“知道了我的名字,就不要再吵,安安静静休息,懂?”
容雎乖巧的点点头,闭嘴不言。
安静下来的容雎无聊的打量虽闭着眼,嘴巴却一动一动的蒲白。
薄纱青衣衬得她如陌上公子,清雅如和田玉石。一头及臀长发以玉冠束起,两鬓留下缕青丝,随风飘动,为她添了丝缥缈的仙人气质。
冰肌玉骨,貌若洛神,此人即使阖着眸,依旧美得惊人。
虽然用美形容男人有些不妥,但除却这个字,他还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
不过,只要一想到如此天姿国色的妖精只有他一个人类见过,就…止不住的兴奋。
沐白,才应该是金屋藏娇的主角呢。
在容雎胡思乱想之时,尽职尽责的土匪十五人组牵着狗子挥舞着棒子,放着狠话,气势汹汹的从树下路过。
容雎眼中闪过笑意,假装怕怕的揪住蒲白的衣服,演绎出了面临危险时年轻人该有的样子,演技直逼影帝。
吐掉白色的小棒,蒲白淡淡的说:“你这样可不行,作为一个集团的继承者,最起码的自保能力得有。其次就是胆量。输人不输阵,就算你真的害怕,也不能在敌人面前表现出来。”
清润的声音简直是一种听觉上的享受,容雎敛去眼中的痴迷,作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听沐哥哥一言,胜读百年书。回去后,我一定会好好训练。今天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
“嗯。”
蒲白睁开眼,朝那些人离开的地方眺了一眼,收回视线看着他道:“那些人走了,我送你回家吧。”
送佛送到西,免得半路又出岔子。
容雎求之不得。
“好,那就麻烦沐哥哥了。”
他露齿一笑,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硬是被他挤出了几分傻气。
蒲白勾了勾唇角,拉住他的手臂一跃,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连发型都没乱。
容雎再次表现出了震惊,还偷偷往树上瞄了几眼。
“别看了,我们走吧。”
考虑到容雎身体有伤,蒲白又不想累死累活的步行,于是干脆搂住他的腰,足尖轻点,一跃便是百米。
出了林子,蒲白放
下他,“你应该有手机的吧,给你的亲信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容雎惊讶又疑惑的看向她,“沐哥哥不送我回家吗?”
“不送啊。”
容雎急了,“你刚刚不是说要送我回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