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是知道他身份的,也是笑了笑,伸手指向后头的陈玉石等人,“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呐,这是山下的陈庄人,他们今天突然跑来,说是你们打伤了陈玉石,霸占了陈家娘子,想要过来讨个公道。”
陈娇嫁过人,里正不称其为姑娘,当着青夜白的面,也不好粗鲁地叫某婆娘,只得以某家娘子呼之。
他客气,陈家人就没那么客气了。
“陈娇那个贱蹄子呢?那贱蹄子怎么不出来!”陈母等里正一说完,立即怒狠狠地盯着青夜白接口大骂:“她害了自己的亲弟弟,还想躲在炕上犯骚暖窝吗!还有你,你个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也被那狐狸贱货给勾住了!她把你弄爽了,迷了魂,你就能勾搭…”
“陈氏!休要胡说!”里正猛地喝了声。
“我怎胡说了?我儿子都这样了,那贱货又在他
们屋里,不是他们…”
“陈庄的,你们要是不管管这疯婆娘,我白岭村可是要赶人了!”里正虎目瞪向陈庄陪同过来的其他人。
他虽年近六十,但身体健朗,又当了十来年的里正,这一瞪过去,周围跟着的白岭村人也配合地围过来。
陈父心头一抖,立即喝住自家老婆娘,“你个疯婆娘闭嘴,先听里正和族老们说话!你独自个嚷嚷什么劲啊!讨打不成!”
“你还想打我,你也不看看你家儿子,这可是你陈家的独苗啊!他都这样了,还不准我骂两声那贱货了!都是那贱蹄子…”
“好了,陈腊婆娘,你要再这样我们可走了,就丢你们一家在这里吵,看你能吵出个什么劲来!”跟着过来的陈庄族老发了话。
陈母顿时噎了声。
他们还得靠村族老说话,讨公道呢。
这边暂时停歇了声音。
青夜白则转向跟出来的女儿,“你去里头看宁恒写字,这里太乱太吵。”
“不!”青宁凝脸色早沉了下来,冷冷觑向那已经闭嘴的妇人,“她要是再敢乱说,我保证让她后悔长了条能说话的舌头。”
青夜白笑了下,“骂战激敌在战场上也是常有的
事,不过这么几声,何必在意,能胜才是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