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吴管事和大汉,显然没料到柳朝熠竟然也在这里。
他们之前只是奇怪,解决青宁凝的三人为什么没有回去,这才找到在酒楼当账房先生的青言慎,想要来探探究竟。
这会一见院落里的场景,也是颇为尴尬,又不好马上退走。
青言慎顾不上其他人的尴尬,见青近黎逼迫自己妻子,提起袍角快步走来,再次喝问:“青近黎,你想要做什么!何氏可是你弟媳!”
“你该庆幸你跟大哥还有这层关系,不然,你以为你们能活到现在。”青近黎转过头,话语阴森。
青言慎面色变了变,又喝出声来:“我大燕不是
那些野蛮小国,讲究的是礼治王法,就算不说这层关系,杀人得偿命,你以为这还是战场,能任由你厮杀?!”
“我要是把这当战场,你们全家早被我灭了。青言慎,我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对大哥下过丹砂?”
青言慎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兄长体内不仅有多年累积的寒毒,还有能要命的丹砂之毒,要不是三天前将我请了过来,你们兄长此刻指不定已经成了具尸体。”柳朝熠端着茶杯,也不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是单纯的无聊插句话。
以他平常清冷漠然的态度,还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青言慎再是一愣,下意识看向何远香。
青近黎和青宁凝却同时冷了下来。
柳朝熠一句话,就带起了他们两人的仇恨值。
“不,不是我,我没有!”何远香一脸惊恐慌张,求助似的望向丈夫。
青言慎迟疑了下,还是挺身挡住青近黎维护妻子:“就算大哥体内有丹砂之毒,那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怪在何氏身上,凡事要讲究证据,岂能空口白话就咬定何氏?”
他一口一个何氏,将自己摘得很干净。
“哼!院子里只有这么几个人,不是你们,难道还能是我?是宁凝?”
青言慎被这话激怒,冷冷怼了上去:“你这么说来,也是没有证据证明是谁下的毒,你不过是看不惯我们,就一厢情愿以为是我们这边的人下的毒!可你有没有想过,大哥得罪的人不少,这院落又不是皇宫重地,其他人要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院落防备确实不严,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下毒,你当我和大哥是瞎子吗!”青近黎堵过去,“对方要能有这身手,还下什么丹砂,直接全灭了我们以绝后患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