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新玩意儿！”夜老爷子横了他一眼，“我是又快有新的重孙了。”

夜爵：“……”

那家伙是播种机吗？

他眸子微微眯了下，闪过一抹异色。

沈安然又怀孕，慕家知道？

那个姓时的知道？

他脑子还没转完，夜老爷子盯着他脸色，清咳了两声，“你呢，也不要太羡慕。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当初要不是你……算了，本来我这会儿也该有个小孙子的。”

夜爵脸色骤然一变，咬着齿关，“我羡慕他？我会羡慕他？”

“那你一副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夜老爷子哼道，“你要是再对不起素素，我百年后都不知道怎么去见素素的外公！”

他冷嗤的一笑，“您觉得我怎么才叫对得起她？”

夜老爷子想也不想，“事到如今，你怎么都是对不起她！”

夜爵：“……”

“虽然你现在是因为你妈，但是……总归你对素素好一点，没事别惹她烦，碍她眼就行了。”

夜爵冷声道，“您这么说不如让我跟她离婚彻底断绝关系，才如了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