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去在她脸上亲了下,“饿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很浅也很单纯的一个吻后,他才从床上起身。
虽然被她榨干劳动价值这件事,也不那么介意,但终归对她能在上c床这件事都能这么冷静有点挫败。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能太理智,睡完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生理上的依赖和心理上的依赖,他都需要,但他更喜欢后者。
“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沈安然低声嘟囔了一句。
尤其看见他出去时还带上门。
再想起他刚才的神色,和她其实已经听清楚的那句话。
用完他???
到底是谁用谁?
她当她刚才是在嫖他呢!
沈安然再想起庄素的话,心里直哼哼。
这种大男子主义的,果然对有些事是有点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