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也不示弱,指着张玲的鼻子,“谁眼气你们家了,是你自己没事就作,谁不知道啊?全公社的人都知道,就你自己不觉警。”
张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你看见我做了,是你们眼气人看着嫉妒,就给我家造谣,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让你胡扯胡诌八扯埋汰我家,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
两个人打的难分难舍,扭作一团,邻居们听到吵架声,就都出来看。
有人就把康老蔫和刘柱子喊了出来,两个男人看着两个女人在那打,居然没上前拦着,就在那看热闹。
这两家男人在家都是受气的,都是女人当家。
平时,这家女人就是东家常西家短南山兔子背山撵的胡诌八扯。
没事就扯老婆舌,整个屯子都烦这俩人,想着让他俩吃吃亏也好,看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别的邻居看了,两家男人都不伸手,咱俩看热闹,只好伸手拉开了。
两个女人直奔自己的男人,张玲气的直骂。
“康老蔫,你是死人哪?我被人欺负了你也不管,你这叫什么男人。”
康老蔫一把推开张玲,“以后滚一边儿去,你在家到处打,这到外边又到处打,你是不是皮子又紧了。”
康老蔫一瞪眼,张玲吓一哆嗦,他就在想起,康老蔫儿差点把他掐死那事,想想浑身都不由的颤栗。
张玲立刻就蔫儿了,也不敢喊了,康老蔫从他怒目而视,还不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了。
看老年往回走,张玲怯怯的在后边跟着,一句话都没敢抢白。
邻居们看了一头雾水,这炕老蔫儿啥时候挺起事儿了,把张玲给打住了,这可真是一件新鲜事。
这都在一起过了好几十年了,一直是张玲当家,因为她能作呀,架不住作就得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