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乡下贱妇都能在招惹毛家后安然无恙,毛家若忍了这口气,那日后在康平镇,谁还将毛家看在眼里毛家的权威不是谁都可以冒犯吗
因此,这个仇,一定要报,还要大张旗鼓的报
要让所有想要侵犯毛家利益的人记住,得罪毛家,下场会生不如死
陈善德见毛鹏翔已经有些偏执了,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存实力,度过眼下这个关口,而不是为了一口气毁了毛家经营多年的心血和根基”
“陈家或许还能应付过去,宿家却不能不防,既然宿家做事没有底线,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二老爷难道为了一个区区傅家,就想将自己搭进去”
“”毛鹏翔没有说话,想起那些无故失踪的暗卫们,忍不住打了冷颤,脸色一霎那变得惨白,胡乱点了点头,总算是认可了陈善德的话,不再执意去报复傅家了。
康平镇,宿家。
宿家坐落在风雨坛大街街北最东头,坐北朝南的三路五进大宅,白墙灰瓦,雕梁画栋,在康平镇不算显赫,但也是几大豪宅之一。
此时,天色已接近傍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因为这条街道居住的都是豪门大族,因此街面上还算肃静,普通百姓大过年的谁也不会来这里,也没人敢来这里,只有偶尔出门办事的各家家仆匆匆走过。
每个大宅门口,都悬挂着一排排大红的灯笼,暗红色灯光和灿烂的星空遥相呼应,给这个节日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喜庆。
这时,长长的街道上,自西向东、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奔雷般的马蹄声,给这个寂静、寒冷的除夕夜,带来几分动感和震撼。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大约四五十人的马队,风驰电掣的疾驰而来,眨眼间就到了宿家门前。
侧门的门房阿春、阿东一见,立即从里面迎了出来,两人躬身向为首的马上之人施了一礼“奴才见过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