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国强见王万峰执意要去喝酒,他心里七上八下,考虑着要不要提前给王可欣打电话,毕竟这个时候只有王可欣能管的住他,谁知王万峰竟然提起了以前,范国强也不敢多想,他说:“要说咱们两个人喝酒,还能喝醉的时候,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王董,你是不是有心事?”
范国强总是小心翼翼的说话,因为他怕自己那句话突然说错,会引起王万峰的不高兴。王万峰却显很疲惫的说:“你呀!有话就直说,是不是很想知道薛春城和我说了什么?”
范国强有点局促,他心里就是很好奇,不过他不敢
问,既然王万峰都这么说了,他边开车边说:“是的,如果王董你愿意说,我就听着,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敢问啊!”
“嗯?咱老哥俩聊天什么时候变这样了?以前可都是掏心窝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强子,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都变了?”
范国强不知道王万峰说的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不过他脚下的油门还是松了一下,这是习惯性的动作,人在必要的时候都会做出这个反应。
“没变啊!既然王哥你都叫我强子了,那我也不端着啦!咱哥俩不就是喝酒嘛!那咱们下午就去喝个痛快。”
说完,他又把车速提了上来,王万峰会意的笑了笑说:“人的这一生真的很短暂,好好珍惜吧!你不是想知道薛春城都说了什么吗?他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了姓汪的,强子你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嗯,知道,他这是提醒咱们,身边还有更可怕的敌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咱们。”范国强不忌讳的说出这句话,因为车里就他们两个人,此时窗外已经是乌
云密布,一场大雨马上就要来临。
一家酒馆里,王万峰和范国强找个没人打扰的角落里,喝着啤酒吃着几样小菜,谈论的却是人性和yu望。
而这个雨夜,城阳工业区里面也不平静,一家加工贸易工艺品车间里,刘伟很秃废的坐在一排装有半成品的纸箱上,手里点着还未燃烧殆尽的香烟,此刻他就像好几天没有清理个人卫生的流浪汉。
满身的沧桑和无奈,他这次的货源出了问题,生产的材料不合格,导致生产出来的产品不成型,还有一股很大的异味。
这一下子损失惨重,可以说让他负债累累,此刻外面正下着雨而车间里却没有机器的轰鸣声,因为员工已经被他解散了。
过不了几天他准备把工厂和设备全部卖了,来偿还买家的债务,毕竟这是几百万的大生意,合同上写着如果自己不按时交货,就要付双倍的违约金和经济损失费。
王可欣给我打电话,是她去和味斋找我吃饭,才知道我并没有回去,最后让她帮我带点饭回来,她答应
了。
王可欣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电脑前把今夜请将我遗忘更新到了十五万字,和老大约好的三十万字,差了一半。
等我打开卧室的门走出去,王可欣拿着嫌弃的眼神看着我,我有些不明所以,问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愤怒的指着桌子上的烟灰缸说:“你在这个房子里抽了多少支烟?”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烟灰缸里的烟头,说:“也没多少,就几支吧!”王可欣气得翻着白眼说:“几支?你看仔细了这些烟头差不多有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