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棺椁的线条描绘出我体内的这些情况又在说明什么呢?
我一时间陷入混乱之中。
我无法继续向下推理。
周书在旁边也不着急,而是取出黑罗盘,开始向黑罗盘里面填充内息。
看他的样子好像有些吃力。
他不着急,我这边更不着急,因为我完全不用担心黑罗盘的填充。
时间一晃就到了夜里,起初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担心,万一周书说的不准,这里有天遏的惩罚怎么办。
可事实证明我多想了,虽然我不知道天遏的惩罚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的确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适,这让我更加确定,周书说的是对的。
说来也是奇怪,这宫殿是有顶的,顶部很高,白天的时候,我看着是白茫茫的一片吊顶,可到了晚上,那白色的屋顶竟然变成了星点斑驳的夜空。
这屋顶好像能够呈现外面的天象。
这等奇妙的机关术,也着实少见。
见我看着屋顶发呆,周书就对我说了一句:“屋顶上的星辰图,根据时间、气候都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它可以丝毫不差地准确地反应真实的星辰图。”
“不过这或许只是墓主人用来营造一个与天同在的气氛而已。”
“我已经研究过很多遍了,没有其他的意思,你还是专心研究怎么开着棺椁吧,我们可是在赌命呢,若是我没有了耐心了,终止了这场赌命,那我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我可不信在这地上坟墓之中你还能再赢我一次。”
我则是“哼”了一声说:“你威胁我也没用,我比你更想打开棺椁,我的直觉告诉我,只要打开棺椁,就是你的死期。”
“这一场豪赌,我赢定了。”
周书丝毫不在意我说什么,而是淡淡地回答我了一句:“我说了,我是在赌命,既是赌我的这条命,也是在赌命运如何对我,若是命运真的要我死,那我再挣扎也没用,只是徒增自己的痛苦罢了。”
此时的周书,仿若看破红尘的高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