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字迹熟悉,可看了一会儿后我就发现,这些功法,我其实早就看过了,甚至背过了,只是因为记忆的缺失,我都给忘记罢了。
现在重新看了几遍,脑子里便开始出现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好像是发生在我和爷爷从长生池离开之后,我们走在一条路上,爷爷教我念着这些口诀,还跟我说,我吸收了龙魂,这些口诀用得上了,要抓紧时间背下来。
只是这个画面很短,没过了多久我们就碰到了天神的伏击,虽然爷爷斩杀了两个天神,可我的脑子里也被钉下了那一颗让我重新变回普通人的钉子。
现在我的头疼病好了,很多记忆,只要开了头就能回忆起来很长一段来。
所以这《神元功法》我看了几段后,便把几页纸扔到了一边儿。
楚橦在旁边问我:“怎么了无悔,哪里不对劲儿吗?”
我说:“早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背过这些功法了,而且滚瓜烂熟,还有很多爷爷讲解的话,也在我
的记忆力浮现出来,要练这功法并不难,只是需要耗费些时日。”
楚橦点了点头说:“能想起这些对你来说是好事儿,怎么看你闷闷不乐啊。”
我说:“这功法,应该是我出事儿之后,爷爷托某人保管的,若是我将来重新有了修为,并吸收了神兽残念,那保管之人就将其交给我,而我出事儿时候,月下妖神已经被关进了大监狱。”
“所以爷爷所托之人并非月下妖神。”
“这信虽然是月下妖神托人送来的,可它之前应该在别人手里,而且我觉得信上的字也不是月下妖神写的。”
“那人称呼爷爷丁郎,可见和爷爷的关系很是亲密,看样子又是爷爷当年的一笔风流债啊。”
楚橦掩嘴轻笑:“丁老神仙可真是性情洒脱之人啊,不过你的女人缘也不错,我看之前的六月对你好像就挺有意思的。”
我摆摆手,让楚橦不要开玩笑。
接下来数日,我们就没有再出门,我们在西安和秦
岭活动太过频繁,反而会更快地暴露我们。
我们眼下还是躲在暗处比较好。
一直到三月份之前,我们几个都没有再出门,我每天留在家里只做一件事儿,那便是修炼神元功法,还有就是探查时之魂的时间单位。
说来也奇怪,在我修炼了神元功法后,对于时之魂的把控,就开始变得简单了起来,我已经能够准确无误地探查到时之魂每一个时间单位了。
虽然没有经过演练,但是我有九成把握可以使用时之魂,也就是说,我那近乎无敌的天神界法器可以拿来使用了。
有了这一依仗,我也不会太过担心了,到时候让同伴们离我远一点便是了。
或者我干脆置身一人赴会。
转眼时间就到了三月三。
今年的冬天走的特别晚,本来是阳春三月,桃花都要开的季节,可偏偏天气又开始降温了,不少的花瓣都给冻的凋零了,这对不少果农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噩耗。
果农们心里难受,而此时水纹吴家则更加难受,越来越多道院势力涌入西安,水纹吴家被灭族已经无可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