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该不会已经都走了吧。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老支书缓缓向我们走来,他先说当地的话,我们没能听懂,他又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问:“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回答说:“我们是来这里登山的。”
老支书说:“这些山有啥子好登的。”
此时我心中也是有些惊讶,虽然我们已经听单龙介绍村里的情况,但是谁是老支书,按理说我应该是不知道的,可那老人一站出来说话的时候,我就立刻认得他就是老支书。
好像我们曾经见过面似的。
对,一定见过,十多年前我和爷爷上亡魂崖的时候,肯定见过他,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这么老。
想到这里,我就仔细去看那老支书,想要多想起点什么来,可脑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刺疼,眼前一黑,耳朵也是跟着“嗡”的一声。
我急忙从口袋里摸出楚橦给我准备的药丸,然后往嘴里塞了一颗。
疼痛慢慢地消失,我微微松了口气。
老支书见我的情况就说:“身体不好,就不要爬山了,我们这里啥子都不方便,手机也总是一格的信号,你要是出了啥事儿,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可救不了你
。”
不等我说话,楚橦就说:“他的身体没事儿,再说我们带着药呢,没啥事儿,对了,现在天色晚了,我们能不能先在村子里借宿一宿。”
老支书说:“村里空房子很多,门是开着的,都是搬走不回来的,你们可以随便凑合着住,门锁着的,你们就不要住了。”
我们点头。
几个老人和我们闲聊了一会儿也都散掉了。
我们收拾了东西然后便往村子的里面走了,这个村子如果住满人的话,也要两三百口人吧,现在只剩下七个老人,可真是时过境迁啊。
时间渐晚,天色也是变得阴沉了下去,一场秋雨就要来了。
村子的中央位置有一个古老的磨盘,磨盘的周围还有新鲜的牲口粪便,看样子村子里的老人还是靠着磨盘来磨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到那老磨盘,以及村子里无数的老房子,心里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张海龙这个时候就道了一句:“你们有没有发现,有两个老人已经把棉袄都穿上了。”
众人都说注意到了。
张海龙又说:“那你们有没有觉得那黑色的棉袄像是寿衣!”
张海龙不说,我还没有往那方面想,他一说,我倒是真觉得有点像了。
不过我也探查过老人的气息,是人无疑,就算穿了寿衣,也没啥可怕的。
楚橦此时也说了一句:“不管怎么说,天色晚了,而且晚上可能有雨,我们不能冒着雨夜赶路,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吧。”
大家都跟着点头。
这个时候我把心中的怀疑也是说了出来,按理说,这两河口村不应该只有我们一队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