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点了点头。
那中年男人转过身,在那被吊着的孩子身边又抽了一藤条。
这一下结结实实抽在那孩子的后背上,一道血痕透过破烂的衣服立刻显现了出来。
抽完之后,那中年男人就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吃东西,那可是我老婆和未来的孩子的口粮,你吃了,让我们挨饿吗?你个小畜生。”
被打的那个孩子只是“呜呜”地叫了几声,却没有说话,那声音好像是受伤的小狗发出的哀嚎。
如果我猜的没错,被掉起打的那个孩子,应该是一个兽性化的人吧。
不用说,这穷苦的家庭肯定买不起兽性化的奴隶,这应该是中年男人的亲生儿子吧。
我这么想的时候,小无悔就在我的肩膀说了一句:“不是男孩儿,是一个小女孩儿。”
可能我心里觉得女性天生就是弱势群体,说是小女孩儿,我就更加地看不下去了。
可这个时候莫凌烟还是在拉着手,示意我不要妄动。
不过她却是拉着我往那小女孩儿的附近走了几步。
距离近了我也是终于看清楚了,小女孩儿脸色黝黑,头发乱糟糟的,如果不是小无悔说,我还真以为她是一个小男孩儿了。
小女孩儿睁着眼,还在掉眼泪,不过脸上却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有的只是害怕和恐惧。
还有对未知的迷茫。
如果不是她发出“呼呼”的声音,我都不以为她是一个兽性化的人。
莫凌烟指了指那个小女孩儿说:“兽性化的?”
中年男人说:“是啊,我家也是倒霉,他是我们第三个孩子,都是兽性化的种。”
“老大六岁就夭折,老二卖了隔壁村,前年也夭折了。”
“老三有点不听话,卖不出去,只能自己养着。”
“只希望屋里的老四生下来能够正常点,给我们家里挣点气,要不我们两个都活不下去了。”
他说的自然是他和他媳妇。
说这些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孩子会怎样,他的眼里只有他和屋子里妻子的安危。
或者说,只有他自己的安危,从他的眼神来看,屋子里的妻子,也只是他繁育正常孩子的工具罢了。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攥紧了拳头。
这个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因为想起了往事,好像也是来了气,手里的藤条就更加用力抽在那个女孩儿的身上。
“啊!”
这个时候,那个女孩儿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那不是兽的声音,分明是人的声音。
小无悔这个时候就道了一句:“那个小女孩儿有些古怪,救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