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箐就笑着对我说,那虫子进了她的瓷瓶,里面的药性足以让那毒虫睡上十几年,那虫子是跑不出来的,她留着那虫子也是为了便于研究。
白栎崖问吴千水是不是没事儿了。
田箐点了点头。
再看吴千水,他身上的白霜开始慢慢地消散,脚腕上的黑色也是慢慢地消失掉了。
田箐笑了笑问白栎崖:“我这手段可还行?”
白栎崖愣了一下点头说:“不亏是田公亲传的弟子,厉害。”
我很少听白栎崖如此直白的夸人,可见田箐的表现是让白栎崖从心里感到佩服。
就在这个时候,洞室外面的通道里忽然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接着我们便听到卢生的声音:“手段不错,竟然能将长生虫从那小子的体
内逼出,你应该是他们之中最强的一个吧。”
卢生认为田箐是最强的,也就是说,在他眼里,田箐的表现,比我刚才斩杀侯生还要优秀和惊艳。
看来,我还是有点小看那解毒的过程。
接着卢生继续说:“不过你救了这一个又有什么用,刚才你们那四个逃走的同伴也先后中了我的长生虫毒,他们就在西南方向的某个洞室,若是半个时辰内不能给他们解毒,那他们都会变成裸尸。”
“咯咯咯…”
说着卢生那怪笑的声音又在通道里传开了。
他竟然能够了解我们这边的一举一动,可白栎崖守着洞室的口,又没有发现卢生的行踪,他还真是行踪诡异啊。
张海龙惊讶道:“那东西怎么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
田箐便说了一句:“不难,我们身在控城魇兽
的大梦之中,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控城魇兽的监视下,卢生和控城魇兽又是一伙儿的,所以他要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自然容易。”
我这边还是有些担心曲延河那边的情况,便说了一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们现在三个人不能行动,还要找个人把田箐顺利地送过去救曲老他们…”
莫凌烟这个时候便“哼”了一声说:“他们在危难的时候抛下我们逃走了,不救他们也说得过去。”
“我们这边情况也不乐观,不用为了那些人让我们陷入更大的困境之中。”
莫凌烟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比起她来,我就有点没有办法去快意恩仇了。
这人是救,还是不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