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蛇和我认识的时候,我正是孩童时期,也就是魇的模样,想必这魇也是故意拉大蛇进了它的梦境吧。
李隆山也是往我肩头上看了看说:“它出来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魇。
我点头道:“是的,它出来了。”
之前看到魇,我总有几分害怕,可现在那种感觉越来越少了,特别是在他帮我赢了两次比试后,我觉得自己可能有点依赖它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感慨。
同时我也问李隆山:“你看不到它吗?”
李隆山笑了笑说:“是的,它没有拉我入梦。”
说罢,李隆山就开始转过头,迈着步子上台阶,我也是紧跟而上。
远处的六月就喊道:“无悔哥哥,鬼王大哥,你们都小心些。”
我对着六月招了招手,李隆山却是没有半点回应,径直往上走。
祠堂的门是开着的,里面也没有放任何的牌位,就连祠堂正门上挂牌匾的位置也是空的,若不是秦淑慧他们说这里是祠堂,我还真没有瞧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空空的祠堂正中央位置忽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袍子,头顶发冠的老者,他的打扮不是道者,更像是电影电视里的那种大儒。
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十分的和善。
不过我心里清楚,那东西可不是活人,而是鬼物残念干扰我们的意识,在我们的意识里形成的影响,他是虚幻的,只以一种能量波动的形式存在着。
李隆山问我:“你也看到了。”
我点头,把我自己看到的老者模样描述了一下。
李隆山沉了一口气说:“这残念必然在甲级之上,能够悄无声息地同时入侵我们的意识,而且没有给我
们身体带来丝毫的不适,都小心点,若是他真的发起威来,恐怕有我们受的。”
的确,我们遇到的情况和秦淑慧他们遇到的不同,他们只是一个吴风中招,而我和李隆山却同时看到了残念的影像。
秦淑慧如果没有撒谎,那就是这残念之前对守卫学院的人,并未用全力。
那大儒打扮的老者看了我们几眼,然后背身对着那空荡荡的祠堂就躬身叩拜了几下。
他这一拜,那原本空荡荡的祠堂陡然间出现了不少的排位,只是那些排位上都是空的,没有任何的字迹。
排位的前面摆着香案,香案燃着香烛,还有一些瓜果做贡品。
当然这一切都是虚幻出来的。
我胸口的玉坠越来越热了,这说明那鬼物残念入侵我们的意识越来越深了,我们已经完全被他拉入虚幻之中。
这个时候,大儒模样的老者忽然转身看着我们说:“你们是何人?来我白家祠堂所为何事!”
白家祠堂?是白栎崖的白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