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表上,一上午只有六号教室的课,看来我今天上午只能任由曲延河摆布了,可让我一下掌握丹田的气,那还是有些不太现实啊。
我不敢说什么,只好照做。
马步扎起来很费劲儿,特别是时间长了之后,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好像拧巴在了一起一样,又酸又疼,很是难受。
别说感受气了,单是维持马步的姿势就够我受的了
。
我扎好马步后,曲延河又回教室去了,不一会儿教室里又先后出来两个人,而且都是女的。
最先出来的是一个长相清秀,梳着马尾辫的女人,看样子有二十七八岁了,但是身材很好。
她去女更衣室,换了一身黑色的锦缎武服就到院子里来了。
接着出来的是六月,她和我一样,是一身白色的锦缎武服,不过她的那一身很是肥大,但是六月穿起来却是格外的精神。
黑色武服的女人出来后没有和我一样扎马步,而是不断地做着一个动作,那就是挥拳,左右拳轮番的挥动。
动作也是单一的很。
六月的话则是跟我一样,扎马步。
她虽然胖,可她的马步却出奇的稳,她微微蹲下,整个身体宛如泰山,仿若从任何方向都找不到她的弱点来。
六月在旁边扎下马步后,就对我说了一句:“她叫楚晴,楚家直系的人,人很好,我一直喊她晴姐。”
楚晴那边也是道了一句:“小六月,好好练功,别
分身。”
六月“嗯”了一声,然后开始继续练功。
我这边稍微分了分神,让我腿上的压力也减轻了一些,这又回到练功的话题上,那拧巴的难受劲儿又回来了,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
可看着六月纹丝不动,我又不好意思放弃,输给一个小胖姑娘,实在是太丢人了。
一上午的时间,我都在拧巴地难受中度过。
所有背过口诀的人,都到这小院里练功,而练功的人中,只有我和六月在扎马步,其他人要么挥拳,要么踢腿,还有的直接对打。
看来这些人里面只有我和六月的底子最差了。
而我比六月还要差一点,也就是说,我是垫底的那个。
看着我和六月一起扎马步,那些人趁着曲延河不在的时候,也是少不了嘲笑我们一番。
我则是懒得理会他们。
到了中午,所有人都走了,包括六月也是收了马步,得到了曲延河的允许离开了。
这六号教室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等着所有人都走了,曲延河就走到我跟前问:“怎
样了,感觉到那口气了吗?”
我尴尬地摇头说:“没。”
曲延河一脸失望:“真不知道你爷爷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废物来,你要有你爷爷一半的资质就好了。”
被曲延河说成废物,我十分的不甘。
可我又没有办法还嘴,因为我是真的感知不到丹田的那口气。
“嘭!”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我的小腹就被曲延河踢了一脚,我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然后身体撞到院子里的一个花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