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坠的事儿,我想不出什么门道儿来,便也端起桌子上的药茶喝了几口。
开始的时候感觉有些苦,可从喉咙下去后,一股香醇就在嘴巴里散开,让人不禁感觉格外的清爽。
我这个不是很懂茶的人也是情不自禁地道了一句:“好茶。”
楚老太太笑了笑说:“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有一些事儿要问你,关于你爷爷的,当然你也可以不跟我说。”
我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句,她要问什么事儿。
楚老太太说:“就是当年你爷爷带着你从昆仑山离开,去到旮旯勾,这一路上你们都经历了什么,能否仔细讲一下,我记得你爷爷带你走的时候,你差不多五岁左右吧,到旮旯沟你爷爷出事儿,大概是你在八岁还是九岁,中间几年你们去过什么地方,都做了点什么,可以给我细讲一下吗?”
从昆仑山离开?
我去过昆仑山吗?
我在旮旯沟之前的事儿,我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不等我说话,白栎崖就在我旁边说:“楚姥姥,无
悔他差不多八岁之前的记忆全部丢失了,你问他也白问。”
楚老太太“唉”的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道:“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看下。”
我有些犹豫,白栎崖却是在旁边道:“没事儿的,让楚姥姥给你看下吧。”
我这才把手伸过去,我在心里对白栎崖还是很信任的。
楚老太太把手搭在我的脉门上,过了大概一两分钟她才缓缓挪开说:“尺、关、寸三脉看似正常,可脉搏间稍显的有些许的细涩,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可以捕捉到。”
“我问你,你小的时候脑袋是不是受过什么外伤,现在偶尔有没有出现头痛之类的情况?”
我想了一下说:“从我记事儿起,我脑袋没有受过伤,除了感冒发烧,我也没有头疼过。”
“不对,前些天我撞鬼的时候,脑袋会有些疼,这算不算。”
楚老太太皱了皱眉头道:“无悔,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脑袋,你应该受过什么外伤,而且你的脑子里至今才残留着淤血。”
说罢,楚老太太就对楚橦使了一个眼色,楚橦点了
点头就往我这边走来,然后伸手要扶我。
我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便站起来说:“不用扶。”
面对美女,我还是难以拒绝。
走到楚老太太面前,我缓缓俯下身,她便在我的脑袋上开始翻找什么,不一会儿她翻找的动作在我后脑勺上停下,然后道了一句:“很小的伤口,不过应该没错了,就是这里,这个伤口看起来像是被钉子钉了一下,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了吗?”
啊?被钉子钉?
我吓了一跳,站起身也是用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勺,的确有一个不起眼的凹痕,就算是平时我摸到了,也不会在意。
谁的脑袋也不都是平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