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打击太大,他需要一个宣泄口,就把一切过错推到了哥哥身上。
这对陈友年,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瞪大眼睛,像是心脏被插了一刀似的,病态的脸上满是痛苦,哆嗦着嘴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我.....爸一早就立了遗书,说他早就想好怎么分配财产,你,你去看.......”
“遗书在哪?”陈友辉冷冷问道。
“办公室的抽屉......”
陈友年话没说完,陈友辉就撞开他冲出门了。
办公室的房门被呯的一声撞开,陈友辉跑到办公桌后面,急切的拉开一个个抽屉。
东西被翻的乱七八糟,他终于从一个塑料文件袋里面,翻出一个信封。
我就站在他的身后,可以清楚的看到,信封上面写着陈友年、陈友辉两个名字。
陈友辉的眼中溢满泪花,颤抖着手打开遗书。
里面只有一张信纸,字迹歪扭的写着一些话。
“小辉,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
“能把你们兄弟俩拉扯大,我已经心满意足。除了这个酱厂,我也没有更好的东西留给你们。”
“我知道你和你哥哥相处的不是很好,你不要怪他,他脾气古怪也不是他的错。”
“酱厂我就留给你了,造酱母的秘方留给你哥哥,你们要好好相处,把咱家的酱厂办下去。”
酱母?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词汇,我第一次听说。
看完遗书,陈友辉的表情却非常奇怪,他抬起头,看着默默站在门口的哥哥,顿时又气愤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没有做酱母的秘方,只给我一个厂有什么用?”他咬牙切齿,把遗书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果然,爸就是偏心,他只喜欢你,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你!”
“我不服,同样都是儿子,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